現在﹐簡直就像躺在醫院病床上的姿勢。可是手還在打字﹐電腦播放著王宏恩的不勇敢。
我想用轉移法﹐轉移肚子的痛。所以﹐我吃了藥躺在床上﹐因為太痛﹐睡不著﹐就閱讀放在床邊幾天了的Paulo Coelho。不是自己突然間變得那麼有氣質﹐會讀那麼有墨水的書。是那天讀GIGI粱的微薄﹐她也讀了一本類似的書。讓我想起﹐我好像也有一本﹐是2008年老闆送的。我翻箱倒櫃把書找出來﹐發現原來裡面還夾著一個老闆的親筆書簽。鼓勵我的話的書簽。
聽說﹐Paulo Coelho的書﹐是會另人反省和沉思的。也許還真適合現在的我。內心空虛又充滿邪惡的我。現在的我﹐距離最近的境界應該就是空。宗教﹑家人﹑友情﹑愛情的縴絆﹐感覺都距離我很遠很遠。也許我把話說得好像太嚴重了﹐可是事實每每都在證明給我看﹐人與人之間的信任是多麼的膚淺和脆弱。謊言才是不朽的傳說。
說回Paulo Coelho﹐我在讀的那本書叫 Like The Flowing River。我只不過讀了第一和第二章。其實讀了第一章以後﹐我並沒有很想讀下去。第二章就如我剛剛所說﹐因為肚子痛才讀的。讀了以後﹐竟然讓我有寫部落客和畫畫的衝動。也許﹐我會繼續讀下去。。。對於內容是什麼﹐我覺得不重要。重要的是那個人寫了的東西﹐會帶給讀過的人什麼行動力。
最近﹐SAMMI再次出發﹐我很迷她。她讓我覺得相信“上帝”也很好。其實﹐御本尊也好﹐“上帝”也好﹐我覺得都沒有實體的存在﹐存在的是自己心裡的那個信任跟心靈的那個寄託。如果一個人什麼都不信任的時候﹐不管是什麼都沒用。如果心魔比什麼都強的時候﹐迷失是必然的。
我﹐很沒自己的風格。容易跟隨和聽信別人講的話。以前的我是這樣﹐那麼多了一份邪惡的我又有什麼不同﹖SAMMI說“上帝”很好我就覺得很好﹑小S說聽了王宏恩的歌不怕鬼﹐因為很有正面能量﹐我就當它是“佛經”一樣在聽。GIGI粱在看Paulo Coelho我就看﹐簡直一切的明星效應都會發生在我身上。其實﹐我的“”邪惡”﹐如果從另外一個角度來看﹐是好事。它教我看東西除了從正面看﹐還要學會看見別人的陰暗面。自己的邪惡﹐有時會給我有勇氣面對陌生的環境。比如說﹐最近在新的環境上班﹐很多時候都要笑臉相迎﹐可是笑多了﹐別人就會覺得我好欺負。可是不笑﹐又怕別人覺得我不友善。這個又不是﹑那個又不是的時候﹐我就會有無名的壓力。這個時候﹐邪惡的我就會說﹕“他們以為他們是什麼東西﹗敢踩過來我就踩死他﹗”這麼想以後﹐我又可以恢復處之泰然。
27歲了﹐我可以感覺到自己身體越來越不好。傷風﹑咳嗽﹑感冒﹑發燒每一兩個月就會發作一次。“大姨媽”來的時候﹐以前還可以行動自如的我﹐現在一定例牌地痛得走不到路﹐在床上滾來滾去﹐一定要吃止痛藥。前天隨便逛街做的骨骼檢驗﹐也被驗出骨骼鈣質比平均年齡層超底﹐現在正在補鈣的路上。也許﹐這就是城市人的病。我開始在注意自己的健康﹐也意識到自己不再年輕。
今天下午﹐跟姐姐去看了“情人交響夢-最終章”。可是我對Bangkok Traffic Love Story的預告片更感興趣。因為﹐女主角的背景故事讓我很有共鳴。當然﹐她的後續是會遇上她那帥帥的男主角。我的後續依然是我平凡的單身宅女生活。朋友跟我說﹐連Hotaru的後續都是在演她要結婚了呢。
好了﹐寫到這裡﹐肚子竟然真的不痛了。可是﹐睡意卻有了。